严重吧？我看她神还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严重，已经切掉了。不过妈妈以后也没法再生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了，她都生仨孩了，国家政策都才只开放二胎，她不算吃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姝妤被他逗得笑一声，沉闷一整天的脸总算绽开些许，日花苞似的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翎之侧眸觑着她，少顷，又问：“你们还聊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姝妤慢慢敛起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跟妈妈说了，你竞赛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，”谢翎之没什么反应，语气平淡：“她怎么说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姝妤没上回答，静寂着走了一段路，直到踏电梯，才说：“我没告诉她你拿了银牌，我跟她说，你没去决赛，因为怕国外开销太，家里负担不起，反正成绩肯定够上清北，所以脆不在这上浪费时间了。……然后我问妈妈，家里的钱够不够送你国留学，她说她没那么多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翎之似笑非笑地看她，“是吗――那你现在怎么想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我怎么想。”谢姝妤咕哝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翎之牵紧她的手，“还生我气不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姝妤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大致就是不生气了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件了问题，还可以试着修补修补；件漏个窟窿，那除非整个换掉，不然还真难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说的那些话让谢姝妤认清了现实：国留学不是那么容易的，他们家也不是想国就能国的条件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她跟谢翎之闹的这从儿上就没法解决，她又何必继续跟谢翎之置气呢。反正谢翎之就算想去留学也留不了，问题的源也不在她上，她没必要再端着那自尊不放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姝妤脸舒缓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见状，谢翎之以为她终于乖了，顿时心地低要亲她，然而谢姝妤却将上往后一仰，躲开他，面依旧不悦：“我还没完全消气呢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翎之无奈：“那你要怎样才肯完全原谅我？――要不我再报个什么比赛，给你拿块金牌回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放屁，就剩几个月毕业了，你哪来的时间比赛。”谢姝妤梗着脖，不客气地呛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劲儿劲儿的，一看就是心活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翎之不禁弯起眉，相当诚恳地伏低小：“那您想让我什么，请尽吩咐，小的保证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姝妤咯咯笑着，抬臂勾他的脖，一只手虎卡在他结上方，作势掐他，“我还没想好呢，等我想好了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叮――

        电梯门缓缓打开，楼里一束光亮，王秀莲站在家门，关切地探往这边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