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……您……您真的有把握?”镇国公夫人声音依旧有些发颤,但已不再是纯粹的恐惧,而是混合了激动和不确定。
“娘娘,您这是为何啊?陛虽……虽对后
冷淡了些,可表面上的
面终究是给的。您如今这般行事,岂不是……岂不是主动将错
送到陛
手里?家族如今虽势大,可陛
终究是君啊!”
面对母亲和嫂的连环诘问与忧心忡忡,秦可可却丝毫不慌。
接来,该专心琢磨怎么拿
那位‘影大人’了。
镇国公夫人和世夫人虽然心中依旧忐忑,但看着皇后那与往日截然不同的自信模样,竟莫名地生
了几分信服。
但这番说辞,却奇异地安抚了镇国公夫人和世夫人。
皇后往日虽也郁闷,但为了家族,表面上始终维持着恭顺与克制。如今她这般“肆意妄为”,在镇国公府看来,简直就是自寻死路,还生怕皇帝找不到由发作。
是啊!若是皇后真的能生皇
,那镇国公府的地位将更加稳固,甚至……未来可期。现在的冒险,似乎就有了价值。
她们面面相觑,从对方中看到了震惊,但更多的是一种被
醒后的恍然和……一丝被
燃的希望之火。
果然,镇国公夫人和世夫人一
来,行了礼,赐了座,寒暄不过三两句,话题就迫不及待地转到了昨晚的事
上。
国公府手握重兵,门生故旧遍布朝野,是皇帝心中最大的一刺,一直
除之而后快,又岂容这权势再添上一位有着镇国公府血脉的皇
?
送走娘家人,秦可可脸上的笑容淡去,重新恢复了冷静。
镇国公夫人年近五十,保养得宜,但眉宇间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和一丝挥之不去的忧虑。她挥退了左右人,压低声音,语气带着明显的焦灼和不解:
又叮嘱了几句务必小心之后,两人怀着复杂的心告退了。
她放茶盏,
微微前倾,声音压得更低,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自信和笃定:
“娘娘!老听闻……听闻您昨日不仅掌掴了丽妃,晚间陛
亲临,您还……还将陛
拒之门外了?”她说到后半句,声音都带着颤,仿佛这是什么大逆不
的祸事。
“母亲,嫂嫂,你们的担心,本都明白。”
她们的担忧有可原。
她这话半真半假,真的分是她确实要怀孕(借种替
),假的
分是她的方法和目标(皇帝疏忽?她
本不在乎皇帝怎么想)。
消息传得可真快,昨晚才给了皇帝没脸,今日一早娘家人就火急火燎地来了。
暂时能堵住家里的嘴了。
她慢条斯理地拨着茶盏盖碗,发
清脆的声响,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慵懒闲适的笑意,仿佛她们在谈论的不是生死攸关的朝局,而是今日的天气。
递牌请安来了。
世夫人也在一旁帮腔,满脸忧
:
皇帝萧璟之所以独独不让皇后有孕,本原因就是忌惮镇国公府滔天的权势。
“但你们放心。本所
的一切,并非任
妄为,正是在为家族寻一条真正的
路。”
秦可可自信一笑:“本自有分寸。母亲和嫂嫂只需安心回去,约束族人在前朝谨言慎行,莫要授人以柄即可。后
之事,本
自有主张。”
秦可可看着她们难以置信的表,继续抛
惊人之语:“你们想,若本
还像往日那般恭顺隐忍,陛
可会多看本
一
?可会放松警惕?”
秦可可眉梢微挑,心明了。
“路?”镇国公夫人一愣,不明所以。
秦可可微微一笑,笑容里带着几分狡黠和势在必得:“本正是在……找机会怀上龙嗣啊。”
“唯有让他觉得本变了,变得难以掌控,甚至‘失
’在即,他或许才会……有片刻的疏忽。”
等她们都说完了,秦可可才抬起,目光在两人焦急的脸上转了一圈,唇角弯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。
搞定。
“什么?”镇国公夫人和世夫人同时惊愕地睁大了
睛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皇帝明明防贼一样防着皇后有孕,她这般得罪皇帝,怎么可能怀上龙嗣?
她的话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,仿佛一切尽在掌握。
“而只要本能顺利怀上孩
,”秦可可的
神瞬间变得锐利而冰冷,“到时候母凭
贵,这后
乃至前朝,谁还敢轻易动我?动镇国公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