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咬着牙，攥紧拳，恨不得冲上去再给黄一拳。

东北混社会，少不了杨磊这种人，无父无母，光棍一条，敢玩命，一般人不敢惹。黄明显有二，嚣张地摆手让我们跟上。我没犹豫，大步跟过去，后是杨磊、孟晨、张维、王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彻底燃了杨磊的火。他自尊心，最恨别人提他父母，睛红得像要吃人，扬起棍就朝菲菲砸去。菲菲吓得尖叫一声，躲到黄后，那对脯随着惊慌的动作剧烈晃动，看得我心底又是一阵火又酸涩。黄几个小弟见“嫂”要挨打，冲过来对着杨磊一顿拳脚，场面瞬间乱成一团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，她那对让我魂牵梦绕的宝贝正贴着黄，我心像被刀割了，怒火混着火烧得更旺。“草，你他妈再嚣张试试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校外风更大，雪花呼呼刮脸上，冷得像刀。我裹紧羽绒服，手臂上的刀伤还在渗血，疼得我龇牙咧嘴。可一想到菲菲那对勾魂的脯被黄搂着，我气就不打一来。妈的，老当初省吃俭用，把零花钱全花她上，带她吃烧烤、买茶，她还甜甜地靠在我肩上，前绵绵地蹭着我，哼哼唧唧地说：“飞飞，你对我真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磊磊，晨晨，走，校外他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吼了一声，带着一腔怒火往育场外走。杨磊和孟晨二话不说跟上，后张维和王木也拎着棍，骂骂咧咧地加。张维斯文，平时斯斯文文的，可一打架都红了；王木吊儿郎当，嘴里嚷着：“草，敢抢飞哥女人，不死他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杨磊看菲菲一脸不屑地瞅着我们，气得指她鼻骂。菲菲穿着紧羽绒服，前曲线还是那么惹火，依偎在黄边，笑得像个妖：“傻，狂你妈啊！没爹妈的孩就是没教养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黄那嚣张的嘴脸让我火冒三丈，菲菲那对翘的脯还贴在他胳膊上，晃得我晕。我心底一阵刺痛，脑里却不由自主浮现和她初恋时的画面。那会儿她还没辍学，穿着校服，前鼓鼓的，总让我忍不住偷瞄。晚上放学，我们躲在学校后场的小树林，搂着她细腰，手不老实地往她前摸，乎乎的让我心加速。她会嗔地推开我，嘴里哼哼：“孟飞，你个胚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，小崽，校外单挑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黄指着我，嘴角挂着贱笑，菲菲在一旁咯咯笑，前随着笑声一颤一颤的，像是故意刺激我。我狠狠瞪了她一，脑里却闪过她陪酒时在夜店扭动的画面，紧低装裹着那对傲人的，灯光晃得人花，周围一帮男人眯眯地盯着，递酒时还故意蹭她。我越想越气，妈的，这女人现在跟黄搞一块儿，还笑得那么，简直欠收拾！

        “臭贱人，你他妈什么神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会儿她在我怀里，亲得脸红扑扑，气声又又媚，啪啪的亲嘴声混着她低低的呻，得我每次都得不行，差没忍住想在小树林里把她就地正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那小神，分明带着勾人的笑。亲她的时候，她着气，发低低的呻，啪啪的亲嘴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，得我每次都血上，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草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