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指戏奸靡,小太监反推俏太后2(H)
残阳如血,将最后几缕带着nuan意的金光,涂抹在慈宁gong肃穆的飞檐与朱红的gong墙之上。
稚nen的huan声笑语如同清泉般liu淌,冲淡了深gong沉寂的氛围。宇文嫒,那不过七八岁的粉妆玉琢的小公主,穿着一shen鹅黄的gong装,梳着可ai的双丫髻,正像一只活泼的小鹿,咯咯笑着,追逐着一个朱红描金的小pi球。她的小脸因奔跑而泛起健康的红晕,大yan睛里盛满了纯粹的快乐,
在她shen后,一个更加幼小的shen影正蹒跚着追赶。那是年仅六岁的宇文琊,裴玉環最小的儿zi。他穿着宝蓝se的小锦袍,圆乎乎的小脸上带着懵懂和急切,nai声nai气地喊着:“jiejie!jiejie!球球……等等琊儿!”他迈着小短tui,跌跌撞撞,好几次都差dian摔倒,却依旧执着地追着那gun动的红球,脸上洋溢着属于孩童的、无忧无虑的笑容。
庭院深深,花木扶疏。昨日的惊涛骇浪似乎已被这童稚的笑语悄然抚平,只留xia这一隅短暂的、如同琉璃般易碎的安宁。
慈宁gong寝殿深chu1,重重鲛绡帷幔低垂,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与窥探。鎏金瑞兽香炉中,沉shui香的气息袅袅升腾,带着一丝安抚人心的nuan甜。昏黄的gong灯透过薄纱灯罩,洒xia朦胧而暧昧的光晕,如同为殿nei的一切蒙上了一层不真实的轻纱。
shui面上氤氲的re气丝丝缕缕盘旋上升,模糊了视线,只留xia影影绰绰的轮廓和令人浮想联翩的淅沥shui声。
裴玉環把自己浸没在这片re汤中,螓首微微后仰,louchu天鹅般脆弱而优mei的颈项。如瀑的乌黑长发湿漉漉地贴伏在光洁的脊背和圆run的肩tou,几缕发丝蜿蜒着,黏在汗湿的颈侧和锁骨凹陷chu1。温re的shuiliu包裹着她,如同最温柔的抚wei。
shui面之xia,那ju曾被无数目光觊觎、被无数双手亵渎的玉ti,在玫瑰花ban的遮掩和晃动的shui波中若隐若现。饱满丰盈的雪峰半lou于shui面,ding端两dian樱红在蒸腾的re气中微微ting立,shui珠沿着那惊心动魄的弧度缓缓gun落。纤细的腰肢没rushui中,玫瑰花ban随着shui波dang漾,时而遮掩,时而显louchu其xia平坦小腹的轮廓。修长笔直的玉tui在晃动的、胭脂se的shui波xia舒展,偶尔抬起时,带起一串晶莹的shui珠和几片粘附在肌肤上的花ban,勾勒chuliu畅而诱人的线条。
雾气缭绕中,她闭上双yan。长长的睫mao如同被雨shui打湿的蝶翼,沉重地覆盖xia来,在yanxia投xia一小片阴影。guntang的泪shui无声地混ru温re的池shui,消失无踪。shui波温柔地拥抱着她,却无法温nuan那颗被恐惧俘获的心,氤氲的re气模糊了她的面容,看不清神se。
“shen上的污秽可以洗去,心里的腌臜……可洗不gan1净……”一声轻叹,裴玉環猛地惊觉,霍然转shen!只见重重纱幔之后,童贯不知何时已换上了一shen象征着nei廷最gao权柄的紫袍玉带,脸上着怜悯的笑意径直闯ru寝gong。
“你——!”裴玉環如同受惊的刺猬,瞬间绷紧全shen,xia意识地用柔荑死死掩住xiongkou,惊骇的mei眸中瞬间燃起警惕与愤怒的火焰,贝齿死死咬住xia唇。
童贯却对她的惊怒置若罔闻。从容坐在那温run的浴斛边缘,慢条斯理地挽起那华贵紫袍的袖kou,louchu一截如同女zi般细腻藕白的小臂。轻轻拈起一块xi饱了温re香汤的柔ruan娟巾。
“太后娘娘……何必……如此见外呢?””童贯冰凉的绸缎袖kou有意无意蹭过她锁骨,那块湿淋淋的海绵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dao,重重压上起伏的雪脯——温shui从饱满弧度漫溢而xia,在ding端蓓lei晕开深seshui痕。绢巾裹着手指hua过战栗的腰窝,roujin小腹柔腻的凹陷时,她hou间溢chu短促chou气,脚趾在桶底蜷缩绷紧。童贯俯shen贴近她耳畔,目光如蛇信tian舐着shui珠gun落的脊沟:“童贯……依然是那个童贯呀。”
“你和那秦晦,早有勾结?”
“是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人来人往,对您来说又有什么区别?反正都是您要服侍的主zi……”
裴玉環没有反抗,连日的凌辱早已让她彻底放xia太后的矜持,认清自己不过是一枚任人摆布的棋zi,能zuo的只有接受和妥协。只是她没想到,自己竟从未察觉这贴shen的小太监有如此心机城府。
童贯那双保养得宜、如同女zi般细腻的手,此刻却带着一种与其阴柔外表截然相反的、令人胆寒的力dao。冰凉而骨节分明的长指,如同吐信的毒蛇,猝不及防地、带着亵渎的jing1准,狠狠刺ru裴玉環双tui之间那隐秘的、尚且残留着shui汽与玫瑰芬芳的幽谷!
“呃——!”裴玉環的shenti猛地弓起,如同被qiang弓拉满!hou咙深chu1发chu一声短促而压抑的痛哼。那双曾潋滟生辉的mei眸瞬间瞪大,瞳孔因剧痛和极致的羞辱而剧烈收缩!
童贯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,只有一种近乎毁灭的、病态的亢奋!他紫袍xia的shenti微微前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