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！大人英明！”那报信的狱卒愣了一，脸上瞬间也堆起谄媚又淫邪的笑容，仿佛外面的腥风血雨真成了无关紧要的背景音。

也印满了暴留的淤青。最不堪的是那双之间，那片曾经粉的圣地，此刻一片狼藉红，粘稠的、混合着不同男人的浊白，正沿着她微微颤抖的大侧，不受控制地缓缓淌，滴落在肮脏的地面，发细微而耻辱的“啪嗒”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典狱长正着气，从裴玉環后抬起汗津津的，闻言眉狠狠一拧，浑浊的珠骨碌碌转了两圈。他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紧张，反而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，挥了挥手，不耐烦地斥：“去去去！一边去！天塌来的大事，跟我们这地底的烂泥坑有屁关系？！他谁杀谁，谁坐龙椅！最后都离不开我们！现在只……”他猛地动腰，木架发不堪重负的呻，引得裴玉環破碎的呜咽声更甚，“！娘！们！都给我听好了！什么都不要！什么都不要问！天塌来也甭探！就在这儿，给老把这‘货’穿了才是正经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汗浸透了她散乱如瀑的青丝，湿漉漉地粘在布满泪痕和污迹的惨白脸颊上。中那冰冷的球，依旧死死堵住她所有屈辱的呜咽和悲鸣，只能从咙深发破碎的“嗬嗬”声。只有那微微起伏的、布满伤痕的膛，才勉证明这承受了无尽屈辱与暴力的躯，还残留着一丝活气。她被牢牢地钉在这象征着污秽与酷刑的木架上，如同一件被彻底撕碎、玷污、展示的战利品，再也寻不回一丝一毫属于太后的尊荣，只剩破碎的肉和湮灭的灵魂。

        昏暗的油灯，只有肉撞击的粘腻声响和重的息，构成了这方污秽天地里唯一的、令人作呕的旋律。

        典狱长着气，看着旁边几个巴巴、急不可耐的狱卒，吼：“废话少说！有力气在这儿嚎的，去后面排队等着！等前面这帮兄弟都累了……”他布满横肉的脸上一抹残忍的兴奋，目光扫过牢房深那些关押着死囚的、更加黑暗的牢笼，“……就把那些等死的杂碎也押来！让他们也尝尝这‘天仙’的滋味！嘿嘿……”他了裂的嘴唇，声音带着赤的恶意，“以黄公公的意思，死了都不要紧，但是要让她全须全尾地回去了……遭罪的可就该是我们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！大人不好了！”一个狱卒连爬爬地冲这间充满淫靡气息的牢房，脸上带着惊惶的汗珠，声音都变了调：“外面……外面乱成一锅粥了！好像是郭老将军的南营兵和杨太傅的禁军……在城墙上真刀真枪地起来了！杀得……杀得天昏地暗啊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大人！多谢大人恩典！”狱卒们顿时爆发更加狂、更加扭曲的呼！外面震天的喊杀声、兵刃碰撞声，仿佛被这厚重阴森的诏狱石墙彻底隔绝。对他们而言，这深埋地底、散发着血腥与腥膻的牢房，才是此刻唯一的“乐土”。而那被牢牢钉在木架上、承受着永无止境蹂躏的绝胴，便是他们狂的中心。一双双布满血丝、充满兽的睛，再次如同饿狼般，争先恐后地扑向了那在绝望中微微搐的、破碎的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