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两个字的时候，痛苦的思绪已经被幸福和喜悦填满，温的泪划过我的脸颊，我笑着回复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后面传来了声音：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程欣在我旁边跪来查看楚堰的伤势，我颤声说：“你别碰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缓缓摇，对顾程欣说：“他毁坏过我最珍视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后悔和苦涩又一次涌上我的心，“我被人陷害了。他救了我，自己却摔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我才如梦初醒，双像是不受控制一般，拼命地奔跑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。我也不知我是怎么跑向他的，但是我停住了他不断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程欣恍然大悟，“这样啊，那确实很令人难过，我以前也有过这种经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程欣看到我站都站不稳，连忙过来扶我。她看见我袜都被磨破了，鲜红的肤落在外，忽然叹一句：“楚堰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是什么？这个词刺中我的心脏，疼痛又和喜悦一同奔涌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同学，同学？同学你先让一，我给他先理外伤，过会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略微笑了笑，想让她放心：“没有，是个很好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喜楚堰，最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大脑一片空白，心脏停止了动，前只有楚堰那不断落的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巨大的拉扯力让我整个人向后倒去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，只听见了一连串沉闷的撞击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低垂着眸，“比起这，楚堰还要更痛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这么长的楼梯摔去，不死就是残。我的心有些发冷，想着应该怎么才能减轻损伤时，忽然被人用力一拉，拉住我的人和我交换了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顾程欣愕然了，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程欣给我发了个ok的表包，我一边快步走，略微回一看，却发现楚堰还在跟着我。我微皱起眉，再快一我就要跑起来了，我也只能把步迈得更大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被刻意忽略的细节，此刻都变得无比清晰。他看向我时中的温柔，他默默为我过的那些小事，那些一起度过的短暂好的时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声音很轻地问她：“狗狗名字叫大孙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程欣说着说着，还是了移开视线，“我说这些话也不是想要你原谅他，这件事也是你的选择。我就是想问问你，你现在对他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程欣又往楼梯上走去找校医了，我看着那面容惨白的脸，和后脑勺不断的猩红，却什么声音也发不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在第一阶楼梯上狠狠摔倒，右脚瞬间向外崴去，钻心的剧痛从脚踝传来，让我重心彻底失控，直直地朝着前方摔落。

        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蹲哄我，我无力了，缓慢站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起他苍白的脸，我满手的猩红。我又些想起那空无神的双，我又想起他柔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程欣别开视线，跟我缓缓来：“我妈妈因为我家的狗吃重盐的东西，因为盐中毒去世了。她之后很自责，想用所有的东西来补偿我，但是无论什么，大孙也回不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刚刚还一直跟着我的楚堰就这么摔了去。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凝固，所有的嘈杂声都消失不见，只剩我自己沉重而急促的呼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程欣一副苦恼的模样，蹲抬看坐着的我，“你是因为要计划那些事，所以才没再和楚堰说话的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我还是说了那个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程欣被我说得一愣，随后闹了个大红脸：“是我取的名字，怎么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每当想着他的时候，我也无数次在为这样的命名。我无数次搜刮着自己学到的词汇，想为这不知名的命名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听到这句话后，之前建立的心防线彻底崩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颤抖到连声音都发不，我抱着他，湿粘腻的从我手上蔓延，摊开手，便是满目猩红。

        楚堰面惨白，一动不动。我甚至不敢去探测他的呼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程欣将我扶着去了一楼的医务室理伤。她拿酒雾在我膝盖上了又，见我没反应，她问我：“你对痛觉不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无数的记忆碎片满是他的影，直到我回想起，烟花绽放时，楚堰温柔望向我的眉，那时候心落烟花时绚烂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程欣小声哼唧着，没过会还是继续：“我妈妈就算经过这件事后，依旧是我最重要的人。我觉得，真心不是假的，那其他的事也不可能是假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程欣回了手，皱了皱眉，但还是恍然：“也是，楼梯上摔伤的人不能乱动。你别慌啊，我去叫校医和120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等走到冗长的楼梯的时候，我还在思考应该怎么楼梯才能尽量不被他追上时，就忽然被人猛地推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喜。”

集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