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神
我的思绪像损坏的陀螺,失控旋转;
霓虹的花,金属的树,将我封锁在框架里,
而我在循环中迷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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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背后偷袭,将砖tou重重砸向男人的toubu,轰然倒地。Eliphalet趁男人倒xia的片刻,用绳zi锁住他的咽hou,而我也跟着用绳索捆住他的手和脚。这是一个全然无辜的人,至少对于我和Eliphalet来说是这样,但很可惜今日他必须死去。倘若将不利视作恶,那害人害己也是一种善,而我们这样害人不利己的行为就是纯粹的恶了。
害人?我咀嚼xia这个词,分明和畜生并无区别。
Eliphalet拿chu准备好的砍刀,从男人左tuigenbu,缓慢而沉重地砍xia去。因为剧痛,男人从昏迷状态苏醒,全shen剧烈颤抖、肌肉痉挛。他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只是呆呆地看着Eliphalet和我,以及他左tui上的砍刀,紧接着是刺耳的尖叫和哀鸣。男人不断咒骂我们,肮脏、龌龊的词句不断涌chu。在我和Eliphalet冷漠地砍断他另一条tui后,他的心境从愤怒转变为恐慌。他试图和我们谈判,问我们想要什么,并许诺只要是他能给chu的,他都会给。随着血ye一diandianliu失,接踵而来的就是鼻涕和yan泪。他央求放过他,不要再这样折磨他了,不过遗憾的是我和Eliphalet对他的痛苦毫不在乎。最后,他开始怀疑,怀疑他几十年庸碌无为的人生是否哪里得罪了我们,导致他如今这般xia场。于是他询问我们,我只是说:「不,在此之前,我从未见过你。」在决定砍掉他双手的时候,Eliphalet笑呵呵地靠着树chou烟,冷yan看着我砍断男人的手,看着男人那双绝望又无助的yan神。
男人彻底崩溃了,他意识到,任何理xing的推演对于我和Eliphalet都毫无作用。杀他的人是一群疯zi,是不在乎理xing归纳,纯粹为了享乐而杀人的疯zi。因此,他注定死去,并注定以毫无价值、毫无意义,最为丑陋的方式死去。于是,他重新陷ru愤怒,就像最初愤怒咒骂我们那样,不停地、痛苦地、毫无希望地咒骂。
好像这样就能改变什么似的。
在温度彻底liu失的最后,他用那无神、昏暗、彻底死去的yan神对我说:
「我诅咒被活埋的你,每一块血肉,都被千万gen毒针和利刃贯穿――」
于是,他闭上了yan睛。
砍xia他的toubu后,我用准备好的容qi,将男人的toubu浸泡在nong1硫酸中,然后将肢解好的四肢分别放置在十字路kou的四个角落。
等到今日午时,一个完mei的tou颅便会公之于众。
对于他的躯gan1,我用手术刀刨开他的腹bu,陆续扯chu他的心脏、肺脏、肝脏、胃、小chang、大chang、肾脏、脾脏、shiguan、胆nang和胰xian,并以十字路kou中心的tou颅为原dian,拼凑chu一个十字架的符号。
而不远chu1的Eliphalet,只是默默chou着烟,静静看着我完成这一切。
我笑了。
既然我完全舍弃了我的卑贱,那你也一同与我狂huan吧。